【火影/扉泉♀】败者（前篇）
#突发脑洞，就是都换着写一写
#出现各种不符合现代正确观点的地方
#就写着玩玩不要认真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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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阵亡之后，我渐渐打探到一些事情。
正值第二次忍界大战到了尾声，而两个当事者亦都不在了。时光轮转，权利颠换，幸存下来的老人们开始乐意谈起旧事——那些在史书之外的，注定会被遗忘之事。
事情要追溯到木叶建立之前。
宇智波与千手的最后一战，虽是一对一的私战，但还是以宇智波的失败而告终。我也无法想通那时斑的逻辑，胞妹奄奄一息，自己的写轮眼也几乎全盲。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和千手柱间打架，最后败北，答应了和解的要求，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反正，斑很快就后悔了。因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的父亲，千手扉间提出了一个硬性的要求。
他会尽千手的全力治疗泉奈，但是作为交换，泉奈必须嫁给他。
据说，当时倒在地上的斑简直要直接跳起来了，但扉间一步都没有后退。
我仿佛能想象那时父亲的表情——早已料到，计划通的表情。
家族和胞妹对于斑来说几乎是同等重要的。其实如果这个条件让母亲听到了，母亲肯定会让斑拒绝吧。
斑没有太多犹豫的时间，只能答应。老人们说，斑一回到族地，族地就爆发了相当大的冲突。要不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斑可能马上就会失去“族长”的权利。
到这个时候为止，母亲都还一无所知。那时她完全是在鬼门关挣扎，靠不愿意死的意念吊着。
等她醒来后，她发现等待在榻前的并不是哥哥斑，而是重伤了她的千手扉间。
“你……”母亲一口气没上来，险些直接再度昏厥。不过母亲到底是忍者，翻了个白眼就把自己镇定住了。“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哥哥呢？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她伸出瘦弱的手臂，恶灵一样向扉间抓去。扉间淡定地扼住了她的手腕。
“斑没事。他正在和大哥商讨建村的事。你肯定不会想在这时候添乱吧？”他忍不住勾起唇角。
伤病没有剥夺泉奈的思考，她很快明白了事情的发展。她愤怒，但也无力。战国时期的人似乎总是善于认命的。
“……过去了多久？”泉奈躺回榻上，不再看千手扉间，好像挂着风铃的门廊别有趣味。
“自从斑的战败的话，一个月零三天。”
“条件呢？”
“宇智波将和千手结盟，还有……你嫁给我。”
泉奈的眼睛瞪大了，目光箭一般射过去，她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几秒后，泉奈不住地咳嗦起来。
“……你这个疯子。”泉奈恶狠狠地说，“你想搞垮宇智波吗？！卑鄙！卑劣！”她嘶吼着，几乎破音。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她顿了顿，咬牙切齿，“你想靠这种方法控制宇智波吗？！”
“呵……”扉间仍是淡淡地笑。
“我讨厌你这个表情！”
“至少听我把话说完，你总是这个毛病。”扉间甚至靠近了些，俯下了身子。泉奈愤怒的黑眼睛里倒映着他的脸。“因为宇智波和千手的结盟，这一个月里，该确认下来的结盟家族都定下来了。这个时候就算协约破裂，人们也会偏向胜利的一方吧？”
“……”
“况且关心一下你自己如何？这两个条件都是公开的，也就是说，宇智波的鹰派也已经知道你是女人了。你认为他们还会站在你这边吗？”
“……你！”
“斑可以说是因为你同意了联盟，你如果任性下去，斑又该怎么办？”
泉奈又一次咳嗽起来，连伤口都裂开了一点。
据说当时扉间带了很多人把守在门外，和宇智波的把守互相较劲了很久，为的就是让泉奈必须接受这一条件。
“……呵呵。”最后泉奈笑出声来，“如你所见，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非要和我结婚做什么？”她柳眉一挑。
“难道你自己真不知道吗？”扉间反问。
先不提象征上的意味，哪怕泉奈只是个普通人，她也是能挟持斑的筹码。
但最后泉奈还是同意了。她抓紧被子的手指放开，深吸了一气。“好，我答应你。但是先说好，我不会更改我的姓氏，我永远属于宇智波。”她目光如炬。
“……可以。还有呢？”
“我不会和千手住在一起，你的房子是你的，我的房子是我的。其他的我明天列个单子给你。”
“可以。”扉间抱着怀，食指轻轻敲打着自己的上臂，看来这两个条件完全在他底线之上，意料之中。
然而话说完了，扉间还不走。这让泉奈无比烦躁。
“我好恨你。为什么白痴一样的千手会有你这种小人存在！”
“和小人如此斤斤计较，是在说你们宇智波全是这种小人吗？”
“宇智波是忍者的一族，不是长得像种地人一样黑不溜秋的蠢人！”
“这么看不起给你们提供粮食的人可不太好吧。宇智波的粮草状况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混蛋扉间。宇智波绝不是输了！别以为你靠性别就能压制我！”
这正是扉间想要和泉奈结婚的原因之一，却同样是泉奈接受条件的理由。
这不是婚姻，而是新的战争。
终结对话的是斑。他一人挥走了千手的守卫，进来的时候看都没看扉间一眼，甚至想故意踢他一脚。
他给泉奈掖好被角，开了写轮眼来送客。
扉间直接站起，走的时候不慌不忙。
战国时期是很不看好女人的，毕竟那时候女人是增加人口的重要工具。认识母亲的人说，泉奈大人常常哀叹自己是生错了性别。
斑大人对母亲印象寡淡，好在他十分心疼自己的妹妹。看到泉奈的天赋，就让父亲同意一起隐瞒泉奈的性别。
这一件事曝光后激起千层浪，很多不信任女人能力的手下转头走了，甚至私下里说都是泉奈导致现在的局面的，说她是红颜祸水。在这种时代背景下，母亲并不是一个能很好看待自身性别的人。
她深深厌恶着女人的身份。
而和人结婚就意味着，她后半生必须穿着女装生活。她的逃避化作了无用功，她的性别成为了罪责。
但即便如此，泉奈还是想竭尽全力保护宇智波一族。
她和扉间一样明白宇智波是怎样的一族。
宇智波和千手的婚事定了下来。内部协商则有不同。
首先，泉奈和扉间搬到新的房子里去住；其次，两人各有自己的房产，平时互不干涉。
这栋房子现在还在，宇智波和千手的房子离得很远，像极了当年两者的势力范围。
据说斑和泉奈说过，只要她说不，他就会和柱间说不结了。然而泉奈只是苦笑着摇摇头。最后兄妹二人相拥而泣。
泉奈结婚那天穿的很漂亮，连扉间都稍微愣了下。可能之前扉间还有点欺负一下假小子的心理，没想到假小子打扮一下还能这么漂亮。那天围观的人很多很多，挤满了两条街道。但宇智波的人几乎只有斑和他的心腹。
在斑被族人舍弃之前，泉奈就先被很多族人舍弃了。
她成了“别人家”的人。
泉奈坦然接受了自己的使命，在众目睽睽下搭上了扉间伸出的手。
也许这个仪式真的比结盟仪式更有真实感，从那天之后，人们才真正意识到，新的时代来临了。
但是接下去的事没那么顺利。
两个人都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几乎没有来往。因为一些政事，反倒是泉奈经常带着刀和人冲进扉间家里。渐渐的，一些认识到时代变了的人重新聚集在了泉奈的麾下。
这不是个好兆头。
总而言之，两人的婚后生活就是鸡飞狗跳，甚至连公开场合秀恩爱都懒得做。顶多是相敬如宾，一被问问题观点全是相反的。
这种生活一直维持到斑叛逃木叶，失去了后台的泉奈可以说是岌岌可危。而发生质的变化是在柱间生病之后。
准确的是病危之后。
趁宇智波防备不周的时候，千手扉间用了“非常手段”，泉奈不知去向了三天。直到两个月后泉奈在处理事务时突然晕倒，宇智波才发现泉奈怀孕了。
宇智波们彻底震怒了。新的族长甚至直接切断了和泉奈的联系。
泉奈被新族长的举动气得好几天没吃下去饭。之后两人又是一场争吵。
只要一吵起来，扉间就没法把泉奈当成女人。最后他们还是冷静下来，扉间说，“木叶需要这个孩子。”
泉奈则冷笑，“你不是建了村就忘了吧，过去会把千手和宇智波的孩子称为什么？！”
“被诅咒的孩子”。
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在战国以及以前，这种孩子的存在并不少。但一旦被发现就会被处理掉。就算能有长大的，也是不具有忍者天赋的。
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人看见我都是目光不善的，其他的忍族看我则是充满了好奇。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扉间也怒气冲冲，“但是这个时候联盟绝对不能破裂！没有了宇智波斑，没了千手柱间，木叶必须还是木叶！”
“呵呵，没了千手柱间，你又会怎么对待宇智波？宇智波又会成为什么？！”泉奈同样用喊代替说话。
扉间一个转身看住了她。
“是我妻子的家族。”
“……？！！”泉奈的脸扭曲了。
“你在逼迫我在宇智波和你之间做选择。”她深吸一气，感到难以置信。
气氛冷得吓人。
“是宇智波抛弃了你……”扉间说得无情。
“你闭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你说说宇智波的问题！你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吗？！”
“你把问题想的太极端了，千手扉间！”泉奈喊着说，“我去劝他们！我现在就去！”
但是扉间抓住了她的手。
“现在不行。”
“？！”
冷冽的月光倒映在红色与黑色之中。
“你如果回宇智波去这个孩子就保不住了，说不定连你都保不住了！”扉间不容否定地说，“就算你还能回来，至少也要休养几个月才能有下一个孩子，我不会冒这个险！”
如此坦然地说出自己的打算，在泉奈眼里简直是不要脸到极致。
“……你个卑劣的千手！千手扉间！”泉奈的嗓子有点哑了，她只能这样指着扉间的鼻子说。“我就不该活着！我就该死在木叶建立之前！我这辈子都会恨着你的！”
在千手柱间死之前，千手扉间成为了二代目火影。这一举动无疑激怒了各族。
在千手柱间佛性光辉笼罩下的平和之下，各种隐藏的凶险全都暴露了出来。千手扉间选择了他的惯用手段——制定规则。虽然这并没能让各族服气。
这种糟糕的境况当中，我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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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多人感冒，我也不幸中招，甚至直接发烧_(:з」∠)_之后就莫名想了这么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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