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子

吃任何FF14腐的请勿关注。
佐鸣/鸣佐粉也不要点关注了。
近期无固定坑,火影退坑中。
洁癖勿关注。
排列组合使我快乐。
AB/BA是相同的两个人,默认接受互攻。

随机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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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寒冷荒芜之地成为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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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这首曲子么?」
「不知道,但是为什么眼泪会流下来。」

【D/佐三】规则之外

#之前抽梗的摇摇乐之二

#【OA】【OA】【OA】

#只有假车x,佐熊一人称

#一小时多产物,较短

#第一次写ABO,不对的地方都是私设(烟)


正文:


我是一个伪装成alpha的omega。

在遇到三好之前,我一直认为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和某个alpha结为伴侣,最后变成扎着围裙在厨房忙活晚上又要照顾孩子的存在。虽然在照镜子的时候,我脑补了下自己扎围裙的样子,还是很诡异很滑稽的。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至少那时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就算长着很高大的身体,也改变不了内部的性别。之所以能在行为举止上毫无破绽,还要归功于家族的性别平等教育。

上司武藤一直帮我隐藏真实性别,免得被其他持有偏见的人欺负。后来换了部门,个人信息仍旧用的是假的。老实说我确实感觉这样不太好,可是一想到会被他人冷眼相待的不好滋味,我就懦弱地妥协了。再后来我遇到了三好,一个精干美丽的alpha,是的,他配得上美丽这个词。在我尚未察觉的时候,我就被他牢牢地吸引了。我纠结着是否该向他坦白,三好就把我推倒在床上。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我成了“反客为主”的那个。

那是我第一次使用属于“男性”的部分。

三好眸子亮亮地看向我,他趴在床上,只拿被单的一角盖住了腰,他背部臀/部的皮肤在十分有光泽,那之下是有力的肌肉。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会有人有违反生育法则的癖好。还没等我问出口,三好先笑了,问我是不是在感觉奇怪?他一手托着我的下巴,我没有否定的余地,而且我也不喜欢说谎。于是我说是的。三好又笑了,他问我要不要交换一次?更没想到的是,我不加思索地拒绝了。

这次轮到我震惊了。

如果不是遇到这个离经叛道的男人,我大概会和某个别的alpha结为伴侣,也不得不为那个人打开。但现在我不那么想了。首先是除了三好的上司,暂时大概没有人会比三好优秀,其次则是,我突然意识到“性别”和喜好是相互独立的存在,并且,即便我是omega,曾属于旧时代的“男性”的部件一个都不缺。

这么说来,佐久间先生是活退化了。趴在枕头上的男人懒洋洋地点了支烟,他吸了口,烟喷在我脸上。我否认了他的观点,可并不能给出理由。

佐久间先生。三好的那双眼睛又在看着我,里面镜子似的倒映着我的脸。佐久间先生是Alpha吧?他突然这么问。

我看到我的影子骤然一抖,就算比这再不明显些,他一定也会注意到的。本来我已经练出了反射,只要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一定能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是。奇怪的是在他面前,这个反射被剪断了,传出神经被剪断了。我收回之前的话,我确实不喜欢说谎,这件事除外。

是的。

三好没有笑,仅仅是盯着我看,看得我脊背发毛。两秒后,他移开了视线,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我对三好说谎了。我为此感到痛苦的愧疚。

如果非要问我为什么喜欢这样,是因为我讨厌标记。三好说。烟灰摇摇欲坠,他用眼神示意我把烟灰缸拿来,毕竟三好是个有洁癖的人。我这么做了。同时问,为什么?

我一直认为相比旧时代,新时代的这种关系更为安定,从一个警察的角度出发,这有益于世界的和谐。即便这也是我要遵守的,我愿意相信是有为了omega安全的,即便我也发现并不尽然的规则。

一辈子,只为一个人的一辈子。就算心会出轨,肉体也无法逃离的规则。

你是为了自由吗,三好?我问。可你本能标记很多omega,这也是你的自由。

沙丁鱼头。他说。那不是真正的自由。三好吸了口烟。古代人说自由王国是在规则下的绝对自由,现在人也沿用这一说法。中国还有什么“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可我从来不认为这是正确的。真正的自由应该是没有规则的。

没有规则就会发生混乱,混乱后会产生新的规则。我说。

无论是旧的还是新的,我都不会遵守。三好笑笑,笑得很冷。就比如,我们这种癖好奇怪的人,他们很多也会有些不明说的规则,我也从来没当回事。

……。我沉默了,辩论上我总是说不过他。当然,我还是无法认同。

那么佐久间先生,你还会遵守“规则”吗?他遥有所指。

我平躺过去,只看天花板,过了一会儿,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冷笑。

那天之后一切如常,我们照样工作,跑任务,聚餐,以及……偶尔的“邀约”。

我真是个没有底线的人。每次我都这么吐槽自己。为什么我无法拒绝呢?因为这罪恶的快感吗?三好花香味的信息素围绕着我,心跳加速的感觉又来了。

我从不知道三好散发的到底是什么花的香气。有次我说,那是百花的香气吗?被狠狠地吐槽了。

佐久间先生,您有没有感觉,单独说“玫瑰蜜”要比“百花蜜”值钱多了?他说。我机械地点头。三好的鼻子凑过来,贪婪地吸纳着被他称为“牙膏味”的我的信息素——其实是薄荷味。实井曾打趣说,居然不是鲱鱼罐头。

三好。我说。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知道啊。

我们都侧过身,四目相对。他一双眼睛慵懒里漾着清明,如同酒和药混合的不可思议的存在。

我犹豫了几秒,终于鼓起勇气说。三好,我其实是个omega。

我知道啊。三好还是没有丝毫的惊讶。果然他早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最近官方公开否认了“omega权益运动”,称是少数服从多数“民主”的结果,不是抑制剂频频出现质量不达标,药店不予贩卖等种种事情的出现,我也许不会狠下心来承认吧。毕竟在我的意识中,说出来一定很损害alpha的自尊。

三好你不在乎吗?我几乎要坐起来了。三好一只手把我压了回来。

我为什么要在乎?他挑着眼问我。

我控制不住了,扑过去蹭他的颈侧。我感受到三好的手在我背上游走。

和我标记吧。我说。

我拒绝。

为什么?!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因为我希望佐久间先生能一直喜欢我。三好把我分开一点距离,虽然还是笑着,但已是难得地认真。

这次轮到我惊呆了。什么意思……?

如果是标记了,就会产生义务,特殊的化学反应等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烦东西。就算以后佐久间先生不再喜欢我了,我们还是会在一起,这和我的原则相违背。只有两个人都是完全自由的,才会有真正的爱。还是说,佐久间先生想要个孩子?没关系哦,我不会嫌弃大肚子的佐久间先生的。

是……这样啊。我终于彻底无话可说,同时有股暖流窜动在四肢百骸。

是这样的。三好说,他那双酒红色的眼睛把我吸住了,我觉得我们的距离再次变近,他的腿缠了过来。

我听见他说,我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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