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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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机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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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寒冷荒芜之地成为草木。

————
「你听过这首曲子么?」
「不知道,但是为什么眼泪会流下来。」

【火影/扉&镜】叛徒(中篇)

#……

#attention见前

#纠缠不清之三

#将就看吧()



——



3.

 

没有建立忍村的世界是怎样的呢?

镜问过族里的长辈,他们听完都不由露出老头子的目光。

“那时候啊……感觉就是总在打仗吧?会拿起筷子就要会拿起武器,修炼也拼命得多,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敌人会出现。族地也不是完全安全的,经常有来暗杀的。人死得很快,基本每次任务都有回不来的。女人不停地怀孕,但小孩子死得更快。但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大人会不停咒骂他族的忍者,当然,骂得最多的是千手了。”长辈把茶杯托在手心上,意味深长地看了镜一眼,“你们算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了。那时候实力不行的人很早就被淘汰了,能活到你这个年纪的都是佼佼者。”

“真是残酷啊……”镜不禁喃喃。

“镜。”长辈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不禁眉头一皱,“你不要忘了,忍者就是斗争的工具。现在也不过是集团变得更大了而已。残酷的命运与忍者是伴生的。”他望向湛蓝的天空,“你应该知道吧,初代目大人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到那时,世界又会是另一个样子。”

 

南贺川的流水如复一日。镜坐在悬崖上,晃着腿思考些事情。

“镜,你在这里啊!”

是日斩。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日斩一副猿飞家的打扮,在这一片中显得格外突兀。

“我知道我不该擅自进来。但现在也……不至于那么严格了吧?”日斩抓了抓头,面色发红。

“可能猿飞家比较大度吧。最近大人们都很敏感,你在这时候来可能会被认为是间谍。”

“啊?!这样严重吗?那我先回去了。”说着日斩就调头走。

“等下,日斩你来这里做什么?”镜跟着站起来问。

“其实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今天没有任务,想起你最近有点心神不安,过来问问。”日斩直率地说。

镜忍不住笑了起来。“日斩,怪不得老师说你很像初代目大人!你真是个好人!”

“别,别这么说啊,团藏听见了肯定要黑两天脸的!”

“你说得对!”镜还是面带笑意的,“你来的正好,我很想找人聊天!”

两人一同坐在悬崖边,有着年轻人应有的悠然闲适。

“南贺川真的很漂亮啊,在太阳下面闪闪发光呢!”日斩说。

“嗯,过去宇智波的族地就在南贺川的这边。”镜指了指,“其实我是觉得老师最近很疲惫,他有和你们说些什么吗?”

“老师啊,应该是因为初代目大人吧。”日斩的声音低了下去。

“初代目大人的身体,已经差到那种程度了吗……?”镜小心翼翼地问。

“嗯……毕竟最近各大国都在打探这一消息。镜,说不定要变天了……”

“战争吗?无论怎样,还是无法避免战争啊……老师肯定很难受吧?”

日斩苦笑,“老师怎么会和咱们说这种事情啊。”

“是啊……我总觉得老师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他是那么强大,那么完美……他在想什么,他又有怎样的感受,我们都是无法揣测的……”镜说着,视线飘向了很遥远的地方。

天是如此之蓝,仿佛是水一样的,可以流动的。

“镜,你就是太没自信了!你看像团藏一样沉闷的人,不也想着要接老师的班呢嘛!老师那么信任你,说不定你的机会更大呢!”日斩今天也在给大家打气。真是羡慕他。

“不可能啦……”

我是宇智波啊。后半句话,镜没有说。

“镜……”

触及难言之处,连日斩说话都犹豫了起来。

“镜……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望着镜那双落寞的眼睛,日斩一咬牙,深深低头,“对不起!我不该把那件事告诉老师!”

“没关系的。”

“诶?!”

镜几乎是马上回答的,日斩有些措手不及。他僵硬着身体,停在了半空中。

如果是他单枪匹马潜入实验室,老师一定会发现,并认为他图谋不轨。然而带着另两个人,老师会知道,他的立场却变得奇妙了。

“既然是带着你们去的,我肯定做好你们会告诉老师的准备了。”镜笑笑,“日斩没有错哦。而且,老师一直最喜欢日斩了。”

“怎,怎么可能呢……”被认可了很开心,但这么被说出来还是有点害羞。

“日斩,我们是朋友吧?”镜问。

“诶?当然!”

“嗯,”镜的笑容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日斩,你认为现在的木叶怎样?”

日斩怔了怔,表情严肃了些。

“老实说,我也很迷茫。如果是过去,我一定会说木叶很强大,无论怎样的困难都会克服。但是宇智波斑……叛逃,初代大人又病了之后,我渐渐觉得不对了。”

镜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发言。

“困难……到底是什么呢?我想,一方面是忍村之间的,国家之间的。另一方面则是村子内部……家族之间的。镜,我们是……朋友吧?”

“嗯,当然啦。”镜的眼中倒映着日斩年轻的脸。

“其实大人们,并不喜欢老师。说些失礼的话,虽然各族不像宇智波那么激进,但实际上,他们在等待千手统治的崩塌。”

“果然,其他忍族也是吗?可是,为什么要和我讲这么机密的事?我可是宇智波啊。”镜笑着问。

“因为我觉得,镜其实是站在老师这边的。”

“就算我去找斑大人的尸体?”

“镜……也有迫不得已的事吧。”

“……日斩你也?”

镜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多余。他只是不愿意把那么阳光的日斩往这个方向想而已。

其实他们都代表着各族的权益。

“抱歉……我也做过很过分的事,就在老师的眼皮底下……”

“抱歉让你说这些……”

“没关系。因为我觉得我和镜是一样的。我虽然是猿飞的族人,但我还是觉得各个忍族应该更加融合,消除隔阂才会更好。”日斩目眺远方。

“是这样吗……?”

镜循着他的目光,轻声喃喃。

 

4.

 

那次谈话之后,扉间和镜之间并没产生什么嫌隙。反倒是扉间经常让镜去实验室送东西,偶尔还让他帮忙检查下两具尸体的状态,如果有腐烂太厉害的地方就及时抢救一下。这来来回回的,镜基本没什么害怕的感觉了。镜还发现在许多过去没去过的暗门里,其实也有各种特殊的尸体。

谜一般的平等。

扉间开始让镜参与他的试验。能这么近距离看到老师各种传说级忍术的诞生,镜不禁也产生了些优越感。

不过有的忍术极其残忍。用活人做祭品,或是玩弄人的灵魂。镜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仿佛被钉在原地了般,动都不敢动。试验结束时扉间对他笑了笑。

一个很复杂的笑容。

像是在问“是不是我的形象崩塌了?”也像是在考量着他“你究竟会选择哪边呢?”

有一天镜来到地下试验场时,发现扉间在把什么东西“装箱”。

“抱歉,我来晚了?我不记得今天有试验。”镜慌乱地说。只有在和扉间老师相处时,他才会变成普通学生的样子,会为迟到早退,作业和老师的态度而烦恼。

镜看向箱子里的东西,全身蓦然一怵。

那是个被层层封印布包裹的……人形的东西。它还在扭动着,被一根很大很长的楔子钉在了箱子里。

“这是……?”镜有点不敢看那东西。

“试验的半成品,不太成功。”扉间皱着眉头盯着它看,镜注意到老师的脸色出乎寻常的差。

“没关系,会成功的,老师。”镜几乎是反射性地回答。

没想到扉间看向他,竟如同真的被鼓舞了一样,很感激地拍了拍镜的肩。

老师错身而过后,镜觉得肩膀上有着不可思议的热度。

这天深夜,又是定期检查的时候。镜来到放了宇智波斑尸体的房间,检查一番后把材料放好。他不是很喜欢这间屋子,封印太强了,有一种被剥夺了大半能力的感觉,反应会变得迟钝,令人焦躁。

镜刚要走,却听见房间黑暗的角落处里发出了声音。

“是谁?”

镜是个无神论者,一直不相信世界上有鬼。但这个时候他却想,如果真的有鬼,说话的音效应该就和这个差不多了。

镜开不出写轮眼,只能瞪大了眼睛看向角落。

似乎有个什么像人还不像人的东西在哪里。光线太暗了,已经是肉眼的极限了。

镜深吸一口气。

冷静,这里不会有鬼怪之类的东西,顶多是老师失败的试验品。

对,应该只是试验品而已。

想到这里,镜的恐惧减轻了。他一步步向里走去。

之后他看到了一张嘴。

以及周围围绕着的,汇聚不出形状的,纸屑一样的东西。

“你是谁?”镜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反问道。

“我?不是很清楚呢。我好像记得些过去的事,又好像不记得。脑子里好乱,身体也动不了。你又是谁?”“嘴”问。

“……我是负责这里的人……你知道千手扉间吗?”镜试探性地问。

“千手扉间……好像是个熟悉的人。你是他什么人?”“嘴”说。

“我是他的学生。”

“看来你不会救我。”

“我救你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你现在连形状都没有。”镜说。

镜尝试分析他的查克拉,可在结界里分析不出结果。只能说里面的一些成分并不陌生。

“是啊……我……”

忽地,纸屑发生了颤动。原来一部分散在地上的纸屑聚拢起来,它们形成了一只眼。

一只黑色的眼。

它直直地盯着他看,仿佛要把他盯穿。

“你是宇智波。”“嘴”说。

镜咽了下口水,保持着沉默。

“宇智波,为什么会和千手扉间在一起?”“嘴”仿佛是在自问自答。

有了眼睛就截然不同了。这堆纸片突然散发出一种气场来,连在结界中镜都能感受到的强势冷冽的压迫感。

“学生?你是千手扉间的学生?”一阵自言自语式的碎碎念后,那只眼睛再度看向了镜。

一时间,仿佛整个空间都在颤动,如同有千百个怨灵在咆哮着,在狭小的空间里卷起烈风。

镜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那只眼睛变成了写轮眼。“嘴”以不完整的形态,顶着层层结界居然用了写轮眼还对他用了幻术?!

镜一时不知道是危机感更强还是被打击感更强。

“这里是木叶村。”镜听见自己说,“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结盟后,建立了木叶忍村。宇智波斑大人因叛逃被初代目火影手刃,初代目身体也坚持不了多久了。现在是木叶9年。千手扉间,老师有六个学生,是志村、猿飞、水户门、转寝、秋道的族人。我是宇智波镜,现在的族长是宇智波火核……”

控制在他身上的力气突然消失了。镜感觉自己重新站稳在了地上,他大喘着气,发现方才的眼睛和嘴都不见了,只剩一地灰烬般的纸片。

镜踉踉跄跄地离开房间,来到试验场,一眼就注意到上午的那个箱子完全被打开了。他走过去,看到里面是散开的封印布,楔子倒是仍钉在木板上。

镜浑身一阵发寒。

得告诉老师才行。

老师到底做出了怎样的怪物来啊!

 

5.

 

千手扉间听完镜的汇报陷入了沉默,半晌后告诉他不必惊慌。试验品从封印中逃脱出来已经几乎用尽了查克拉,最后对镜用幻术透支了他的查克拉,所以彻底散了。

“请问,老师,那个试验品究竟是什么?”镜忍不住问了句。

扉间看了他一会儿,嘴角勾起一个残酷的弧度。

“确实是个很危险的试验品,我该直接把他处理掉才对。”

镜沉默了几秒。

“老师,那是个宇智波。”他说的是陈述句,他们四目相对,“老师你为什么……?”

“这只是开发术式必须的实验而已,他是谁并无所谓。”扉间很平静地敷衍着。

“是吗?”但你本可以选择一个安全的对象。镜想。

然而这次老师的举动像是个兴奋起来的小孩子,一边高兴自己幼稚的计划得逞,一边又害怕被发现真相。

“镜。”扉间说。

“怎么了,老师?”

“那个人可能会和你说一些话,他的话很危险,你多注意些。”

“是。多谢老师提醒。”

镜觉得自己问不出什么了,就打算离开。这时扉间再度叫住了他。

“我选择这个人做对象是因为我对他比较了解。用他我能清楚地判断出术式的精度来。虽然……确实危险性很大。”扉间说话时背对着他,镜却感觉扉间说这句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是。”镜笑了,“我当然相信老师。”

身后的门关上时,镜心中的答案已经很清晰了。

那个人就是宇智波泉奈。

 

翌日,宇智波的居住地。镜造访了些前辈,问他们关于宇智波泉奈的事。

“请问,泉奈大人过去是个怎样的人呢?”

被问及的人都露出怀念和悲伤的神色。

总结起来,泉奈大人似乎是个能和斑大人互补,一起支撑起宇智波一族的人。他笑起来的时候看上去很容易相处,有时也确实是温和的。但在很多决策上他又展现了相当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一面。

族人们惋惜他的死,毫不顾忌地在镜面前诅咒着千手扉间。在他们看来,就是千手方面故意杀害泉奈大人,再趁宇智波被削弱时逼迫他们结盟,结盟后又杀了孤独无援的斑大人,进一步压制宇智波。一切都是千手木叶的阴谋。

只有一个人被问到的时候露出了相当惊恐的表情。镜追问下去他才说曾经见识过泉奈大人是如何处理叛徒的。

“当时斑大人刚刚上任族长,斑大人直接任命泉奈大人作为二把手。其实论实力,论地位,这个看似随意的决定都是没关系的。可就是一些长老不服气。结果有一次,泉奈大人凭一己之力抓出了个潜伏在高层的叛徒,他当时令所有的族人来围观……”

“之后?”镜看那个人睁大了眼睛,瞳孔缩小,身体在不住地发颤。

“我,我不想说到底发生了什么,简直像是噩梦一样。一个人被折磨了三天还在奄奄一息,泉奈大人下令……将他直接……不行,我说不了!请不要再问了。”那人抬头看向镜,“当然,泉奈大人是相当强大的,许多事务只有他才能处理,哪怕让他做族长都不为过。可惜……天不遂人愿……”对方没说完就跑走了,留下镜一人伫立在原地。

似乎是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啊……

叛徒……

叛徒吗……?

诶?

镜抬起手,发现它在微微颤抖着。

 

再度来到试验室时,镜果然又见到了被“复活”的宇智波泉奈。

“是你啊,宇智波的小叛徒。”泉奈一看见他就说,脸上还挂着不屑的笑意。

这次的泉奈很完整。他穿着宇智波的族服,被束缚在石椅上,要不是黑色的眼白和遍布全身的裂纹,他就像是个精致的等身人偶。

“我不是叛徒。”镜说。

“是吗?给千手扉间做学生还不算叛徒?”泉奈冷声道,“你似乎反倒对我有很大的敌意啊,在你的‘老师’面前,你可是笑得很开心啊。”泉奈故意咬着字说。

“……”

“不过你这次过来似乎不只是为了检查什么。说吧,有什么事?”

泉奈完全是置身之外的样子,仿佛是个高高在上的看戏者。

“泉奈大人,你憎恨木叶吗?”镜思索了几秒问。

“你这是在问一个死人死后发生的事。”泉奈冷笑,“木叶是什么,我可不清楚。”

“我向前辈们问过,他们都说您是个有做族长资质的人。作为族长,当然会关心族人吧?而且是您的话,现在了解的状况肯定比我预想的多。”

“你要是真这么想,不妨先跪下恭敬点和我说话。”泉奈轻慢地睨了他一眼,“至于木叶,我没有什么憎恨它的理由。”

“?!”这个回答有点出乎镜的意料。

“首先对于一个死人来说,你们所说的木叶让我毫无实感。另外,千手柱间承诺和幻想的那些,在我看来从来都是个笑话。听说他快死了?我倒是突然想多在这边留几天,看他死后他的梦想是怎么崩塌的。那时候千手死白毛的表情肯定精彩极了。”泉奈的表情逐渐狰狞。

“……泉奈大人,木叶没有您想象的那么糟。至少在现在,很多小孩子都顺利地长大了,这不是和斑大人的设想一样吗?”

“不一样。”泉奈很轻易地打断了镜的话,“哥哥希望的是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千手柱间恐怕也意识到了,他的梦想在逐渐偏离自己的预想。”

“可是斑大人的想法更不切实际……”

“闭嘴,只要是哥哥就一定会实现的!”泉奈第一次表现出了不快,“千手柱间才是欺骗自己,说现在只是刚刚开始什么的。”

镜不了解斑大人和千手柱间,但现在他发现眼前的泉奈大人和老师有着微妙的相似之处。

他们很容易相信既定的现实,又极度寄希望于有着远大理想的人,并为了那个人不顾一切。

作为最弱小的人,镜居然对挣脱不开束缚的泉奈产生了怜悯。

“宇智波镜,你究竟想做什么?”泉奈打破了他的沉思,“你是想在我这里问出答案,不妨问得直接一些。”泉奈望着他,忽地蔑然一笑,“是火核控制不住族人,又有人要闹事吧?”

“……”

“呵呵。”泉奈笑了一会儿,目色又重归寞落。很细微,但镜完全注意得到。恐怕他想到了什么,并且不想让它发生。“你不问的话,不如让我来问。镜,你在千手扉间身边待久了,你想相信你的老师,相信木叶,对吧?”

镜猛地抬头,满脸的惊愕。

同样是二十多岁的人,能力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镜觉得自己被一个亡灵按住了,他在被两个人不断地玩)弄和撕)扯,他以为自己才是握有选择权的,实际上却完全在两个人的控(博)制(弈)当中。

“千手扉间和你说什么了?死白毛不会是和你说,不是他杀的我吧?还一脸委屈,觉得自己背了天大的黑锅?!”泉奈盯着他,那只是一双黑眼,却让镜难以移开目光。

这不是他想问的,可是由当事人说出的话仿佛是有着魔力,镜忍不住地想知道接下去会说些什么。

泉奈向他这边靠近些,面带微笑地,“没错哦,我就是被千手扉间杀掉的。”

“不可能!老师明明说他用的是刀背,而且他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泉奈冷声反问,“说杀了我会阻止结盟吗?但实际上怎么样呢,千手柱间不还是迷惑了哥哥结盟了吗?看吧,其实千手扉间清楚得很。”他的话如同是恶魔在他耳边的低语。“杀了我,再没人能阻止结盟,而且结盟后也没有人和他对着干了。千手扉间可是个相当仰赖他大哥的人啊,他为了千手柱间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因为没人看见那天水雾里发生了什么,所以他才能凭空捏造,洗白自己。”

“……不可能。”镜咬牙暗示自己。

“你的身体在发抖,镜。”泉奈故意说。

镜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绷紧全身,却发现牙还在打颤。

“我……就算是老师杀死了泉奈大人,这件事也成为了过去。”镜勉强抬起头,与泉奈对视,那双眼睛水雾朦胧。“我只知道,扉间老师对大家都很平等,也没有因为我是宇智波而讨厌我。我……”

“镜,你在迷恋千手扉间吗?”泉奈问。奇怪的是,这句话不是质问,而更像同情。“看到你就像看到哥哥一样,宇智波都太心地善良,很容易被蛊惑。你中了千手扉间的圈套了。你仔细想想,你是宇智波的棋子,却对千手扉间产生了好感。知道这些的千手扉间肯定会反过来利用这点,之后让你成为他的棋子打入宇智波。镜,你太可怜了。”

“不是那样的……”镜虚弱地说,“我所想的和扉间老师无关。”

“呵呵。说来听听。”

“我觉得在未来,木叶会成为各族的庇护所。就算是内忧外患不断,也比过去要好得多……”

“镜,你知道你想要做的是什么吗?你只是个无依无靠的棋子,你是想凭一己之力改变宇智波一族吗?”泉奈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宇智波在等待时机篡夺千手的权利,而千手扉间也打算处理不断激化矛盾的宇智波。

这个单纯的孩子同样被下达了命令,可他不想伤害族人亦不想伤害千手扉间。

温柔的人啊,最终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你要想好,你这么做就是背叛了宇智波全族。”泉奈恢复了冷冰冰的高高在上的态度。

“重要的不是某个家族,而是木叶……”镜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泉奈大人,您就没想过,如果当时你不极力反对,现在是不是也不会死,而是和扉间老师一起在阳光下呢?”

“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我活着宇智波就不会变成一团散沙,也不会让千手一家独大。”这次泉奈流露出真实的失落来。






TBC





******



我觉得我在写台本orz,简单修过,第一遍写的时候感觉各种词不达意(怀疑人生)。最近可能是看美剧韩剧看多了,有的话语调就变了orz(抓头发)

因为过于稀薄的旁白和缺少心理描写,就导致阅读感可能怪怪的……但是不打算改了_(:з」∠)_下次不会再写成台本了,尽量减少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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