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子

吃任何FF14腐的请勿关注。
佐鸣/鸣佐粉也不要点关注了。
近期无固定坑,火影退坑中。
洁癖勿关注。
排列组合使我快乐。
AB/BA是相同的两个人,默认接受互攻。

随机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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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寒冷荒芜之地成为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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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这首曲子么?」
「不知道,但是为什么眼泪会流下来。」

【御成御】Desperately

御成御无差,貌似还是朋友关系……脑洞来源于逆3美版里学生成的某句话以及圣诞节……御剑依旧是死傲娇啊_(:зゝ∠)_

原著向。不甜_(:зゝ∠)_私设一箩筐……

终于写了御剑和成步堂……学生时代的信念与追逐吧~

————

“But there's a friend that I desperately want to help!”

 “Desperately……”

成步堂套着制作粗糙的套装坐在街角,拿出了自己的手风琴,摆弄了几下圣诞帽和胡须,确定没人能认出自己来。这就是艺术系今年的活动——扮成圣诞老人,为无法回家的人们献上一曲。

然而成步堂同学无论怎样都认为如果再摆一个纸盒在面前一定能小赚一笔。此时天色渐晚,靛青色的天空下飘着小雪,街道上来往的车辆和人都出奇的少。本来成步堂是想留校复习法律相关科目的,没想到却被自己的正经专业拉去做帮工。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硬着头皮上——谁都知道这位艺术系学生在乐器类上有多么的差劲。

他吸了吸鼻子,嗅到了一股冬日节假日特有的富有水分的香气,让他有点想家。成步堂摆好凳子,坐好,然而在把手风琴绑到身上的瞬间便听见了一声巨大的噪音,以至于仅有的几个路人都忍不住看向他这边。成步堂只好憨笑。

真的……要演奏么?肯定会给不能回家的人留下更糟糕的记忆吧……毕竟在艺术系的这一年他都没怎么听课,更别提练习什么曲子了。但之所以他敢硬着头皮来,是因为小的时候他还是有拿手曲目的。

大概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铭记于心的曲谱。

于是成步堂深吸一气,定了定心,拉开了风箱,旋律以他为圆心散播至方圆数百米。那是很简单的旋律,甚至初学者都能演奏出,但是伴随着圣诞的灯火与飞雪,却能听出一股怀念的味道来。过往的行人随着音律的起伏渐渐慢下了脚步,其间包括一个穿着红色大衣的男子。

他循着音源找到了成步堂所在之处,之后静静地伫立在他身边。然而这位半吊子演奏者却似乎也为旋律所吸引,沉浸在某段回忆中,丝毫没注意到他人的靠近。待到最后一个长音落定,御剑好不掩饰地为这位圣诞老人鼓起了掌。空旷的街道上甚至响起了轻微的回声。

圣诞老人吃了一惊,转身看向身边的人,结果这次才真的狠吃一惊——手风琴由于重力作用两边下落,发出了更大更难听的噪音。

御剑怜侍,成步堂龙一的朋友。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不是识别出这个手风琴并非破烂货,御剑大概已经拿出两张一万元递给这名落魄的音乐家了。既然认出这是一名貌似艺术系的学生后,他便舍弃了这种善心,甚至主动开口和他聊起了天。

“你是学生吧,怎么不回家?”红色大衣的男子问。

而成步堂则是一直愣愣地凝视着这个男人,明明是相同的年龄,眼前这个人却已经是独当一面的男人了,而自己还是个学生。但重点不在这里,而是——自己终于找到御剑怜侍了!

他长大了,长高了,身板变宽,声音变粗。着衣风格还如以前一般“高贵冷艳”,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大衣搭配景致的白色围巾,明明都是哑光的面料,却给人一种闪闪的感觉。而那双灰色的眼睛,却是变化最大的——不再是稚嫩的正义,而是一种寂寥的冷酷。

“我……”成步堂意识到冷场后,终于艰难地开口,但又慌忙闭上了嘴——如果被认出是自己的话,御剑会转身就走吧。不知为什么,他如此认为。

而御剑则是一脸困惑地与这双盯着自己的眼睛对视,他并没有避开目光,这大概是检察官的职业病吧。但看到对方磕磕绊绊的回答,他却误以为自己触碰到了圣诞老人不愿提及的地方,于是主动转变话题。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还能听到这首曲子,”似乎脸被冻僵了般,他扯了扯嘴角,眉毛却在无意识地皱着“所以我想来和你说一声‘谢谢’。”御剑的目光瞬间变得诚恳了,而这诚恳的柔光,却是成步堂熟悉的样子,成步堂这才真真切切地确认,这就是自己寻找多年的好友御剑怜侍。

“不必……”成步堂想换个声音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本身已经哑了,大概是因为天太冷了吧“你呢,为什么不回家?”

听到这个问题的御剑,眉间皱得更深,就在成步堂对答案不抱希望的时候,红衣男子开口了“因为老师回美国了,我……不想一起回去。”他沉沉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无处可去。

相比和与自己身边的人有各种联系的“朋友”倾诉,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大概更保险些。因为他所说的一切对于这个人来说只是一个故事,可以转身就忘掉。

“你的老师也是你的父亲么?真是令人羡慕的关系。”成步堂放下琴,眼神变得认真起来——有些疑惑,只有今天能解开了!比如御剑这么多年到底去了哪里,又为什么成为了检察官!

“不……我的父亲,已经死了八年了……”虽然语句被拖得很长,但这个男人却还是幽幽地说出了这句话。而这句简单的句子,却像是千斤铅垂,同时砸在了成步堂与御剑的心上。

御剑的父亲,御剑信律师……死了?成步堂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之后我一直和老师一起生活。但今天他回美国和冥共度圣诞去了,而我,不想把我这些负面的情绪带到他们一家的晚宴上。”御剑早就不再盯着圣诞老人看。如果这是一个熟人,他一定无法开口说这些话。这是他心里的一些隐晦的想法,只有说出来才能轻松一些。

“发生了什么令你不高兴的事情了么?”成步堂问。他有点,不,是非常在意这个人现在的生活,现在的心情,现在的一切一切。

“一个犯人在审判的时候服毒自尽了,而我是那个公审的检察官。”终于,压在心底的懦弱被他吐露出来。与他最近的成步堂甚至发现,这个人在发抖。然而御剑的下一句话却大出成步堂预料“他是有罪的……但我却没能……”仿佛自我催眠一般,御剑加重了“有罪”两个字。

有罪,有罪,有罪……这个人在无声地重复这个词语。

“为什么?”轰的一声巨响从风箱中迸发出来,成步堂站了起来“审判不是没能结束么?为什么你却判定他有罪?!”

御剑在质问与噪音的双重攻击下猛地回过神。

这次轮到御剑怜侍震惊了。对,是震惊。圣诞老人的帽子歪了下来,胡子也脱落了,露出了他的半张脸。这是一张熟悉的脸,多年的生长让他模样大改,但这个眉毛,他绝对不会认错!

“成步堂龙一?!”御剑下意识后退一步。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和这个人说了些什么。后悔、愤怒、羞耻……各种感情一同冲向了他的头顶。“你怎么在这里?!”红衣男子质问道。

“因为一些活动,”成步堂想缓解一下气氛,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笑不起来“但是,御剑,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能如此确信他有罪?!”

“因为他是越狱的死囚,还杀了人!”御剑金刚怒目。

“異議あり!”成步堂大喝一声,凌空指向御剑心口“既然能被重审,那么一定还有疑点存在!而你在设法驳倒辩护律师所指出的疑点,却在那之前让被告自杀了!”

“你已经动摇了,御剑怜侍……即便你最在意有罪的判决,但是被告的死却让你怀疑自己的信念了!”御剑的瞳孔赫然放大,他转身就走,但一步没迈开却被身后的人拽住了手腕。

“不要再逃避了,御剑……我知道,你不是那样冷酷的人。”明明手腕被攥得很紧,但成步堂的声调却降了下来,变得很温和“所以,和我说说吧,那一年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御剑缓缓转身,世界像是慢放的录像带,他一点一点地看清了成步堂的表情——与小学时截然不同的,认真的脸。

是么?我们都变了啊。御剑笑了。

“異議あり……我没有告诉你的义务。”他冷冷地回答,得意地看着那个人的眼神弱了下去。之后他甩开了那双手。走了。

圣诞老人呆立在原地,一直以来的难以置信,终于被一一证实,想必他的心情已经低落到谷底了吧。

“但是,我们是朋友啊。”他的声音很轻,却传得很远,御剑顿了一步,但只顿了一步。看到自己的话没起用处,成步堂再次喊道“我会成为律师,就像你当年一样!”

这次御剑摊了摊手,毫不隐藏地耸了耸肩。心中暗自讽刺。

原来你这么努力就是为了在法庭上击败我。真是残酷啊。

八年前,学级审判后,大概是为了表达感谢,成步堂在双休日突然来到御剑法律事务所,拿着手风琴演奏了一首初学者的曲目。那天夕阳染红了整片天,就像预示着这一切都气息奄奄了一样。御剑早就忘记了那之前的许多事,甚至是学级审判和演奏者,但唯独这首曲子,每当看到夕阳,他都会想起——这首曲子代表着他的过去与家。

那天遇见成步堂之后,御剑像是报复一样迅速调整状态,重新戴上了冷酷的假面。而成步堂则是继续了图书馆的苦攻,直到交了个女朋友。

从前御剑怜侍也是地下图书馆的常客,但自从一天看到了埋头苦读的成步堂之后,他几乎不来了。然而就像是命运的捉弄,没多久他又代表新人法律工作者代表去勇盟大学交流,之后与非专业法律爱好者上演了一台擂台戏。

如同那天转角的相遇般,对决的命运无声地靠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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