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子

吃任何FF14腐的请勿关注。
佐鸣/鸣佐粉也不要点关注了。
近期无固定坑,火影退坑中。
洁癖勿关注。
排列组合使我快乐。
AB/BA是相同的两个人,默认接受互攻。

随机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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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寒冷荒芜之地成为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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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这首曲子么?」
「不知道,但是为什么眼泪会流下来。」

【棋魂同人】Soundless Voice(13)

Chapter22

塔矢亮感觉自己最近变得多愁善感了。

第二天的清晨又飘起了盐粒般的雪花,路面上也落了薄薄的一层,踩上去湿滑黏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佐为的表情,考虑着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而佐为则一直半低着头,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是呢,自己去看“自己”的感觉肯定不会好。塔矢亮多多少少地体谅到。

这里的石碑密集且腐蚀得不轻,即便后人打理得很好,但岁月的磨痕还是依稀可见。那个石碑并不是很显眼,只是比其他的微微大了一些而已。

过道很拥挤,二人勉强站下。

“虎次郎……”佐为定定地看了石碑几许,深吸一口气说“第一次以这个身份来看你呐,”佐为轻轻扶下碑上的积雪,眼里充满了回忆的温和“看着你离开的日子里我想了很多,但直到现在我才理解我是有多么地过分。‘只要能和我下棋就好了’这样的话一定是骗人的吧,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了呢。”

原来秀策大人和佐为是这样的关系么?塔矢亮心头一沉,感觉常规的理解中顿时缺少了几个重要的部分,而每部分都代表一个人。看上去完整的事件却因多出一个人而缺失了一个人。

佐为说他曾经希望能附在自己身上,塔矢亮此时不由得思考……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像秀策大人一样把全部的棋交给佐为来下,还是像进藤一样时不时地切换?

会?还是不会?

塔矢亮感觉自己在面对一个难以解决的棋面,双方优势对开,但对方凭空的一点却让他有些算不清接下来的步骤,而旁边还有读秒的声音来干扰。

这件事,真的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想明白吧。

但佐为也是可怜呐,许多过去了的,习以为常了的事情在近日枉然发现都并非正确,心里一定不清静吧。

“我经常想,如果阿光还有意识的话,他会对现在的我说些什么?亮说阿光在失去意识之前都在祈祷着,如果他的祈祷应验了的话,我多么希望一切都能倒回去!失去意识的身体一定比当时的你更加疲惫困顿吧,虎次郎……”

“佐为……”塔矢亮有些担心佐为再次暴走。佐为还是太善良太脆弱了,换做其他死去却又意外活过来的人的话,他们一定会义无反顾地选择摒弃自责活下去吧。

“我现在才意识到,能活着,能下棋真是太好了。所以经常会想到被剥夺下棋权的你们会是多么地压抑。”佐为顿了顿,突然跪倒在地。

“神明啊……如果可以的话,我愿用我的灵魂做代价,请让小光回来吧!我已经任性了一千年,不想再如此任性地剥夺别人生活的权利了!”

“佐为——!”塔矢亮连忙阻止佐为过激的行为,但当他伸出的手终于拉住佐为的手臂时——

“怎么了,塔矢?”翠绿色的大眼睛眨了几下,澄澈而阳光。

Chapter23

感觉到瞬间异常的塔矢亮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佐为,我知道你的感受。我不是说过了么?进藤的事情谁都无可奈何。而且进藤他也一定希望你能回来的吧……所以你又何必如此自责辜负他的心意呢?”

而仍旧跪坐着的人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震惊的消息一时无法反应过来一样。

“你说……佐……为?”翠绿色的眸子如同一面玉镜装下了呆住了的塔矢亮的身影。

而影子的本身则在动用全脑来分析正在发生的事情。答案似乎已经摆在了眼前,但塔矢亮不知道是不是该选择相信。

半张着的嘴颤动了几下,终于发出了久违的声响。

“是啊,难道你还是进藤光么?你不是已经拥有他的身体的使用权了么?”僵直状态的塔矢亮有些断续地解释,但那对翠绿色的镜子只是一直那样明媚地对着他,像是在微笑一般。

等下,他刚才说……

“进……藤?”声音是那样的颤抖,甚至听起来有几分破烂。

“怎么了塔矢?干嘛这么盯着我看,很恶心的!”进藤光皱了皱眉随即咧嘴一笑。

手在颤抖,眼眶在发热,鼻腔里充满了酸涩的气息。

是他……没错的,是他,是进藤光!这种眼神,这种笑容,这种无理的用词,我都认识!是他,是进藤!

“进藤!”棋坛的贵公子瞬间抛却了全部礼貌,在寂静的墓地中哭喊出来,直直地扑向还呆坐在地的进藤光身上。

脸上又粘上几片冰凉,应该又是下起雪了吧。毛绒的布料相互摩擦着,炙热的气息伴随着水汽扑在彼此的脸颊上,一种久违温暖油然而生。

“喂喂,你这是干什么!太恶心了吧!”进藤光迅速竖起一只手推在塔矢亮的前胸上,微微发红的脸像极了十年前那个雨中的男孩。

但进藤光的动作却在下一瞬间被软化了,面前那个不能再熟悉的人眼里水光莹莹。被这罕见的表情吸引了的进藤光感觉塔矢亮的面部细节被放大了。

“你怎么又戴上这顶帽子了,当年不是又吵又喊说它太幼稚么?”进藤打岔道。

“我曾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塔矢亮声音细弱地哼出了一句,随后身体一软顺其自然地倒在了进藤的怀里。

任漫天的鹅毛大雪盖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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