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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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列组合使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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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机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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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寒冷荒芜之地成为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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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这首曲子么?」
「不知道,但是为什么眼泪会流下来。」

【逆转裁判/夕心】声

#emmmmm突发脑洞,不是BE

#还是微微有点潦草了


正文:



心音听不到声音了。是一次案件的后遗症。

先是彻底什么都听不到,医治好了之后发现听不到别人的心声了。

首先发现异常的是夕神迅,在希月心音住院期间,夕神迅可以说是找尽了借口到医院来。他坐在心音窗边,等待着她睁开眼睛,等待着她说第一句话。心音躺了三天之后终于醒了,颤动着嘴唇迷迷糊糊地说出了面前的人的名字。

“夕神……”

夕神杂乱的长刘海中间露出了一丝光亮。“哦,你醒了。”他说,“要喝水吗?”夕神迅起身,到旁边的柜子上找心音的水杯。这时她听见心音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不会一直在这里吧?多谢你啦,夕神。”

温水倒入空的玻璃杯中,转出一朵透明的花。

“哼,你要是能小心一点,不这么笨拙的话,我就不用替老师操这份心了。”他把水递过去,心音支起身来,接住水杯。

“谢谢。”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夕神迅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夕神迅察觉到——心音方才并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心音。”他试探般地叫了声心音的名字。心音喝了口水,正顺着病房的窗子望着外面的风景。

“心……音……”夕神又唤了一声。心音仍看着窗外,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还抽了下鼻子。

“心音!”夕神稍微提高了音量。

没有回答。

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摇晃,夕神站了起来。也许是动作带起了空气的震动,心音终于看向了他。

希月眨着眼睛,明显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表情为什么这么吓人。

“你·能·听·见·我·说·的·话·吗·”夕神迅一字一顿地说,说得很大声,“希·月·心·音!”

病房的门被哗地拉开,是被惊扰到的护士,她提醒夕神降低音量。橙色长发的少女注意到了什么,她的表情凝滞了,瞳孔瞬间空洞了下去。

你在说什么?她看向夕神的表情这么写着。你在说我的名字吗?

夕神迅脸色彻底灰白了下去,他看着心音,双手悬在空中,要去抓对方肩膀的样子。它们动了又动,最终还是收回,跟着检察官一同气势汹汹地杀出病房,带来了医生和护士。在他极度难看且吓人的表情下,医生很快展开了检查。医生告诉夕神迅——并不是永久性的,只是应激性的障碍,过一阵自动就会恢复的。

“过一阵是多久!”医生感到刀光从颈前划过,被吓得向后连退几步。

“一星期,一星期肯定能恢复的!”医生连声说。

夕神迅整个人都颓败了,他没再追问,只是默默坐到旁边,看着医生护士围着心音忙碌。心音似乎完全懵了,她由着护士检查,时不时看向夕神。

 

夕神迅想起心音小的时候。有次他发现心音一个人在房间里哭,特制的耳机被摔在一边。他走过去,把耳机捡起,蹲坐在小公主一旁。

“心音,为什么又哭了?”他说。

“夕神,你在生气吗?我听到了生气的声音。”心音抽抽搭搭地说。

“嗯,我在生气让你哭泣的人。”当时夕神年轻,比现在要气盛很多,说话时声音的波动也大。

“我不喜欢耳机,好重……我也不喜欢听到别人的声音。那些声音都是针对我的,我感觉他们都在看我,说我是个奇怪的人!”说着,心音哭得更厉害了。

“……呵,那些废物,从来只会挑比他们还容易欺负的嘲笑!”夕神忿忿。

“还是夕神好,夕神从不骗我。”小女孩突然抱过来,依赖在他身上,不住地抽泣。“为什么我一定要听见这些声音?我一点都不想听见!呜呜!”夕神顺应着她,哥哥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时间回来了,夕神看到希月心音躺在纯白的病床上,两眼放空。

“夕神。”她说。夕神迅看过去,用眼神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我听不见你说的,但是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疯的,所以你能r听我说话吗?”

夕神郑重地点头。

“啊呀,”希月从被子里爬出来,病号服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她笑了两下,感到难堪一般,“太尴尬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

夕神无言。

“我要是会唇语就好了,这样我还能知道夕神在说什么。”心音道,“夕神,你能对我说的话做出一点反应吗……?我现在听不到……你的心声了。”她说,“说起来很难为情,不过过去的时候,不管你怎么铁着脸,我都能听到你的关怀,但我现在……听不到了……什么都……”

夕神迅把视线从手掌中拉开,他看了心音几秒,站起来坐到了心音的旁边。“这样呢?”

“什么?”

“这样呢?”夕神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久地和心音对视过。眼神的热度让他从脸颊开始发烫,可他必须看着心音,为了让心音能找到安全感。心音看着他,虹膜的颜色如同蔚蓝的天空。在灼热烧到脊背上之前,心音终于笑了起来。

“嗯,我看到了。夕神还像过去一样,并没有改变。”

“是吗?”

“嗯!”心音双手握拳,非常诚恳地点头,这说明她是真心这样想的,并且想要他也如此相信。

“好吧……”夕神转了下头,但并没有躲避希月的目光,他这么直视着希月,居然慢慢适应了这种感觉。

“你要快点好起来啊。”他慢慢地说。希月盯着他的口型看,一秒后明白了他的话语。

“嗯!没问题的!”

 

“我总觉得希月小姐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出院一个月后,王泥喜说。

“那是肯定的吧,习以为常的听觉环境不见了,法庭上的心理学也无法发挥作用。”美贯鼓弄着魔术道具,表情却是无比关切。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夕神检察官更关心希月小姐了。”王泥喜的两个角软了下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不愿意知道的事情。

“王泥喜君,你这样就不对了哦。”美贯说,“不过毕竟王泥喜君还是处男,没法明白恋爱中人的心理。”这样说着,美贯又笑着抬了下魔术帽。

“喂喂喂,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啊!”王泥喜的角更打蔫了。

与此同时,在外面配心音散步的夕神迅打了个喷嚏,连银的羽毛都掉了。

“感冒了吗?夕神?”心音问。

不到一周的时间,失聪的现象就消失了,这期间多亏了夕神迅帮忙康复。心音刚能听到声音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我好像刚才听你说‘等我能听到了再告诉我’,不会是错觉吧,夕神?”之后心音才意识到是听力回来了。心音那天晚上兴奋得没睡觉,戴着耳机听了一晚上音乐。可是听力恢复了,能力并没有恢复。

“没有,可能是被谁诅咒了吧。”夕神冷哼一声。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见他没事,刚才被喷嚏暂停的哀叹如期而至。希月弓着腰,垂着双臂,眼皮也耷成半月状。“夕神,不管我怎么练习,能力都回不来。我最近口腔里全是泡!”

“不要太着急了,月某人。”

“我也知道啊!把它当做新的开始,不用心灵而是用眼睛……像一个新人一样努力!”心音回答着,更垂头丧气。“不过呢,最近总感觉夕神变温柔了。”希月捋着辫子,突然的一句。

“嗯?!”

“虽然之前也能感受到夕神是温柔的人,但和现在的感觉不一样!”

夕神的嘴抽动了几下,“哪里不一样……?”

“我也说不清楚……对了,夕神,我想起之前的一件事。”希月叉着腰,元气满满的样子,“在我住院的时候,我们说起妈妈来,就……”心音犹豫了下,“连带着说起八年前的事,当时我没听清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夕神迅的表情凝重起来,脸还有点红。然而心音还在逼视着他,不让他躲藏。

渐渐地,心音好像听见了什么,纷乱,细微,强烈,不加掩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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