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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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机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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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寒冷荒芜之地成为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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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这首曲子么?」
「不知道,但是为什么眼泪会流下来。」

【钢炼/海豆】存在于那里的故事

#坠入香巴拉的补充,

#关于弟弟和爱德华没来得及说的部分

#有部分SH玩梗

#阿尔冯斯视角有大量原创角色出没



存在于那里的故事


阿尔冯斯视角:

 

降临寂静草地的是钟声。战乱的年代,唯有众生沉眠的场所免于了纷争的打扰。

来者皆是一席黑衣,披在军装的外面,脱帽致敬。告别的是他们的战友,骁勇的皇家空军少尉,主持的是他的兄长,神情凝重却并没有哭泣。一双英国式的碧蓝眼睛沉默地看着土被一锹一锹填上,直到仪式结束。

神父说完了最后的祷告,并乞求上帝保佑他们的国家,人群渐渐散了。

阿尔冯斯·艾尔利克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没能想出更好的安慰人的话来,索性不说了。

“谢谢你,艾尔利克。”对方诚恳地说,视线仍黏在新立的十字架上。“你可以走了,我想……单独和查尔斯待一会。”

阿尔冯斯点头,也离开了。停在大橡树上的乌鸦看着不远处的两点影子,一个生了根般,一个犹犹豫豫地向反方向走,脚步沉重得有些可悲。

外面有车等他。黑色的,军方的。

“我就知道你会出来晚一点,”他的好朋友劳伦斯说。那人一头金发,也穿军装,靠在车上,棕色的眼睛总是温柔地注视着一切,令人安心。“查尔斯是你的同期,你们关系那么好。”

查尔斯·洛克特豪特,阿尔冯斯军校的上铺,两人一同度过了八年的时光。他长阿尔冯斯两岁,阿尔冯斯一直觉得他是兄长一样的人。他曾把自己过去的照片给阿尔冯斯看,阿尔冯斯惊讶地发现查尔斯居然曾经是个留着长发喜欢音乐的少年。

不过这都过去了。

“查尔斯和弗兰克好像十多年没见了。”车上,劳伦斯一边驾驶,一边趁着还有氛围讲一些恐怕马上就要沦为“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旧事”的知道的事。

“居然这么久了?”阿尔冯斯着实吃惊。

“可不是吗,”劳伦斯顿时更起劲了,“你以为查尔斯为什么参军,他家里太穷了,可他偏偏喜欢些费钱的东西。家里的钱都给弗兰克了,不过弗兰克很在意这个弟弟,所以经常把自己的零花钱给他。”

阿尔冯斯觉得悲伤,他想起了查尔斯之前邮回家的破吉他。现在想来,那时的查尔斯如同知晓了自己的命运般。

“查尔斯真是个好人。”阿尔冯斯说,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凝望着车子前行的地方,恍若失神,“他一定是为了减少哥哥的压力吧。”

“阿尔冯斯你真是每次都很能明白查尔斯的想法,因此你们才是好朋友吧!”

“我是很羡慕查尔斯有个哥哥。”

“说不定阿尔冯斯你曾经就有个哥哥,只是你不记得了。他要是还在等呢,可多可怜啊。”车子拐了个弯,眼前的景致乍变为了维多利亚时期的建筑。石块坚挺地构成着墙体,已经镀上了岁月的色彩。

是的,从出现在“这个世界”时,阿尔冯斯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只知道一个名字——阿尔,阿尔冯斯。被人问了姓氏时才想起了“艾尔利克”,可这是不是他的姓氏他都不知道,更不必说父母、兄弟、亲人……

他孤零零地“诞生”(出现)在这个世界中,隐约地有着一点印象——他好像曾经爱过什么人。

那是错觉吧,明明都不记得了。一个声音对他说。

是啊,也许是错觉吧。阿尔冯斯也这样想,同时握拳。重要的是接下来该如何活下去。

在教会的帮助下,他很快适应了这边的生活。他继续上学,在局势走向不稳定的时候毅然加入了军队。

毕竟,这是他的家乡啊。

“确实……很可怜啊。”阿尔冯斯说,“要是真的有,我可就是个坏人了。”他说着,笑了笑。时间步入了七点,阳光渐渐涨了上来,清晨的阴云随之消散。原来今天是个好天气。

“不过往好的方向想,说不定我的哥哥也忘了我,和什么人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再也不用为我困扰了。”

“我一定是亏欠了哥哥太多,这部分记忆才被作为代价拿走了吧。”阿尔甜甜地笑了,“我现在,过得很充实,十分幸福。”

“你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家伙啊!”劳伦斯在倒车镜中看了他一眼,也笑了。

教堂的钟声远了,他们向军部驶去,新的战争已经蠢蠢欲动。

 

爱德华视角:

 

时间很快到了每年爱德华需要维修的日子。海德里希和爱德华一人提了个公文包就乘上了返回利赛布鲁的火车。其实只是维修的话,去拉修山谷足以。海德里希知道,爱德华更多的是想找个借口回去,因为那里有“家”的感觉。

略过的风景变作一道绿色的粗线,绿色上面是蓝色的色块。爱德华把机械的手贴在玻璃上,像是这样就能触碰到天空一样。大概是无聊了,他又放下了手,对同行的人说,“对了,阿尔冯斯,不冒犯的话,和我说说你过去的世界吧?”

“有什么困扰不困扰,冒犯不冒犯的。”阿尔冯斯笑了,搭在桌子上的手很自然地摆弄起对面机械的手指来,爱德华也没躲。“反正我都留在这里了,难道我还想跑不成?我的世界的话……一开始觉得这边非常简陋,但习惯了之后,反倒觉得这边的很多技术更精致更方便。比如爱德华先生的机械铠,我们就做不出这种精度和强度的来。不过我们也有我们的长处,就像你见过的,能制造出可以飞行的机械。”

“那么,阿尔冯斯又是为什么,要制作这种机械的呢?”

“因为……经常梦见天空?”阿尔冯斯思索片刻,也觉得好笑似的说了这么个含混的答案。

“那是什么啊?”

“大概就是天空对我有一种吸引力吧?因此小时候还经常被老神父他们骂,说我是个异端。”

“啊,啊,我懂,就是那种利用神来控制人心的家伙。”爱德华听了突然特别激动地比划起来。

“哈哈哈,爱德华先生,你这种话要是在我那边说,肯定会被一群人追着打的!”

“什么?你们那里这种人那么多吗?!”爱德华惊呼,还带这些担心的严肃。

“是的,很多哦。包括我的母亲,都是虔诚的信徒。而且不只是一个镇,好多国家都是。”阿尔冯斯笑着解释。其实他也很喜欢和爱德华交流两个世界的不同。

“天啊,真是可怜的人。”

“并不是哦,爱德华先生。他们可以从神那里得到救赎,这是你和我都不能明白的。”阿尔冯斯又想了想,“不过这种也确实有很大的弊端,在我的世界的历史中,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由教皇支配的,后来人们称之为‘黑暗的中世纪’。”

爱德华听得入迷,阿尔冯斯也谈得开心,这一路似乎很快就到了。温丽站在房前,遥遥向他们招手。

“来,爱德华,让我看看你又对我的机械铠做了什么!”温丽一下扑过去,举着机械铠从头到尾的检查了一番。“这里松了,这里变形了,你还真是用的不小心。长度嘛……爱德华你真是又不长个子。”

阿尔冯斯哈哈大笑。

自从阿尔冯斯加入了他们的家庭,爱德华在利赛布鲁的休假期就变长了,这也是马斯坦特许的结果。

海德里希躺在草坡上,耳边是柔柔的风声,还能听见远处爱德华和狗玩耍的声音。

“你们果然在这儿。”少女说。阿尔冯斯猛地坐了起来。“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她将金色的头发掠到耳后,笑容温和。

“没关系。”他说,“这里的风和阳光都太好了,不由自主就打起了盹。”

“爱德华他很喜欢这里。过去因为另一个阿尔冯斯和家里的一些缘故,他总在这里待不下来,现在就好多了。看着你们两个,我总好像回答了小时候。”

“温丽小姐,为什么你和婆婆也几乎不提起爱德华先生的弟弟了呢?”他问。温丽看着他,毫无责怪的样子。

“因为你没出现的那两年,阿尔一直是爱德华的心病,整个人都闷闷不乐的。现在好不容易他看开了,我们再提,怕他又伤心。”少女望着少年的背影,突然换了个话题,“听说你天天得追着爱德华跑呢,真是想想就辛苦。”

“哈哈哈,一开始确实是,不过我也正好锻炼了身体。”阿尔冯斯说。

“你们在说些什么啊!”爱德华一路逗着狗跑来,脸色微红但并不大喘,

“说爱德华先生总把我甩在后面,都快累死我了!”

“才……好吧,可我都已经反省过了!”爱德华反驳,和狗一起坐到一边,三个人排在一起,看着起伏的矮坡和随风起伏如海浪般的草地。

“是的,这点我可以给爱德华先生作证。”阿尔冯斯说,“还记得两年前的时候,爱德华先生总一个人把我丢下跑了,把人追丢了还对我喊,‘把他拦住,阿尔冯斯!’我当时就慌了,直接就把扳手扔了出去,幸亏还有点准头,这才没把人放跑!”

“你又提!”爱德华听了脸登时红了,想越过温丽去推阿尔冯斯,阿尔冯斯笑得更欢了。

“不过现在就不是了,真有什么大任务,爱德华先生都会先告诉我该怎么做。还有一次,他看见人奔着我来了,一下子把我护在身后呢!如果我是女孩子可要当场就要爱上爱德华先生了!”

“你又瞎说!”

温丽和阿尔冯斯都笑成一团,温丽也不拦着了,看着爱德华把阿尔冯斯推倒在草地上,两个人无害地打打闹闹。

利赛布鲁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这就是“小小的幸福”吧?


——END——


简而言之就是弟弟没被拉回到门的这边,就是掉到门的那边还失忆了,不记得自己有哥哥,从此开启新的人生。

玩梗的话,本体那篇本来是没想玩梗的,毕竟爱咎是希腊骨科,非得让我弄成反骨科实在太牵强,只是觉得那句“哪怕是给别人带来不幸也在所不惜”很有趣。也是写完才意识到,这篇可以算是nein掉了阿尔冯斯的死亡,虽然本来这篇是……我做的一个梦()梦见小海在炼金术世界当机械师,本来阿尔也在的,可……我实在不想写这两个人嫉妒来嫉妒去了,这类太多了。

这篇的话就是……这两段本来是忘了写的,之后突然就先到9th的另外两首曲子,于是自己先笑high了()

弟弟部分是“勿忘月夜”——“看着月亮总有些熟悉。”“我好像曾经爱过什么人”

哥哥部分是“无名女子之诗”和爱咎的一句歌词——“我就不能选择小小的幸福吗”“去捞月亮的手握上了你的手”

以上都是歌词大意……因为懒得看原词到底是什么了x

最后一个玩梗就是标题,“那里有roman存在吗?”就变成了存在那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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